梁且深确实已经熬到身体的极限了,连轴转了几个大夜,又是来回的长途,交代好一切的事情人就直接倒下了,连一点儿预兆都没有。 昏睡前迷迷糊糊还能听见谭锐林的念叨声,梁且深想让他闭嘴,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浑身也没有一点力气,只能任他摆弄。 睡着睡着忽然就有只手就爬上了脸,冰冰凉凉的触感,梁且深以为是谭锐林的恶作剧,皱着眉头拨开,“别闹。” 阮听夏眼睛有些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