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康鸣抿了抿微干的嘴唇,不敢往下接话。 阮听夏却看破了这个表情,“看来是了,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,我希望你愧疚,自责到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。” 有时候,康鸣甚至是希望她能主动问点儿什么,至少他也不会这样煎熬了。 他其实很想问,关于那个半地下室的事情,但是又很怕直面真相,怕她以那个小女孩的身份跟他对话。 车子撞上护栏的一刹那,康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