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就摆在眼前,阮听夏还要嘴硬,“我才没有哭。” 梁且深闷声笑了,他把人拉开来看,暗色的衬衫处,胸口已经染上了一片湿意,衣服颜色区分的格外明显。 “那这是什么,看见我垂涎三尺了?” 明明两个小时前他们还在吵架,现在梁且深却若无其事的开起了玩笑,阮听夏又气又笑。 “不是都让你走了,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?” 梁且深问:“怕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