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住院的第二天,梁且深接到了陈秋生的电话。 他刻意避开了阮听夏接听的。 “喂,陈叔?” “你们现在在哪里?” 陈秋生的声音异常冷静,但梁且深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气愤,于是乖乖报上了地址,然后一早等在了楼下。 “陈叔,这边。” 陈秋生走路的步伐有些蹒跚,梁且深都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过来的。 “您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