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,“谢谢您,梁爷爷。” 梁振林看着眼前的阮听夏,也是颇多感概,若是没有五年前那件事,也正是尚好的年纪,前程似锦,可如今却是不同了。 他不是那种有阶级固化的人,更不会因为阮家的事情带着什么偏见去看人。 可嘴上还是不留情,“别谢的太早,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。” 阮听夏早就看透了这个性子怪戾的老头儿了,也因此更加尊敬。 即便他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