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道:“他现在正在休息,不方便见人,还请您先回去吧。” 她来都来了,哪里还有走的道理。 “我是他母亲,什么叫不方便。” 阮听夏压着心里的火,“您是他母亲,那你们一年见几次面呢,又通多少次电话呢,在他失血抢救,生死难料的那天晚上您又在哪里呢?”廖文君自知自己不称职,但还轮不到一个小姑娘来教训自己。 “住嘴,你有什么权利对我指手画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