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根本拦不住梁且深,等他离开后,陈秋生才走了进来。 不知为何,阮听夏看见他就有种心虚的感觉。 “陈叔,对不起......” 陈秋生笑了笑,“你们两个是真有意思,见了我第一时间就是道歉,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 阮听夏解释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陈秋生缓缓坐了下来,身子显然已经不那么灵便,看的阮听夏心头一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