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被这一句堵的无话可说,“我就是看你难受......” 梁且深低头看了眼自己所处的位置,以及身上盖着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毯子,皱眉道:“所以就这么敷衍我?” 照顾他的人明明是自己,现在却成了理亏的一方,阮听夏也是有苦说不出。 今天恐怕是连上班都难了。 梁且深一把扯开身上的毯子,沉声道:“我身体不舒服,请个假吧。” 阮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