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康铭的包厢出来,阮听夏腿都软了,连带着脚上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。 她一路撑着墙,不知道走了多久,呼吸越来越急,终于还是没能坚持住,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深呼吸。 彼时贺淮安刚哄好廖堇一,把人送上车往回走,就撞见了这样一幕。 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 他倒不是爱管闲事,主要这九街是他的地盘,要是真闹出什么人命,他可是要担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