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摆上你就回了。” 燕云恒在水盆里净了手,过来坐下,见只有茶水没有酒,问,“今日怎么没有酒?” “明日不是要办事么,别喝了,事情办妥再喝。” 燕云恒点了点头,问她,“今日一早出去,做了什么?” “闲逛,”花悦容拿出一个纸卷给他,“顺便找人写了状纸。” 燕云恒扫了两眼,见那状纸言辞犀利,有理有据,他笑了下,“照你的意思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