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糜砀面色苍白异常难看。 “纯良兄,今日我有些累了,御马监那边就有劳你了。” 崔璞不解,但还是识趣告辞。 崔璞离开后,糜砀顿时泪流满面。 “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?你死了,这天下还有谁真正懂我我的曲律?” 哐当! 糜砀一掌挥出,无比名贵的传世古琴“明月清辉”,直接断做两截。 “古有伯桥摔琴谢知音,我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