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整个心房。 抬眼间,宋清秋瞥见站在门口处的人,从人群里挤过来。 “你头怎么了?”她关切地问道。 许增良摸了摸缠着纱布的额头,笑着讲述那天发生的事,“破了点皮,崔老师非要拉我去卫生院包扎,说什么怕感染,打了一针破伤风······” 宋清秋引着许增良到了里面茶桌旁,倒了一杯茶给他,“这位崔老师一定是个温柔漂亮又细心的女老师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