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深藏在心底的痛,无人能懂,只能自己独自承受。 他面上满不在乎地笑着,“呵呵,这就心疼了。得,我走。” 宋清秋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出神,总觉得他最近怪怪的,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。 许增良喊了她好几声,才把的魂喊回来,“想什么呢?” “也没什么,就是编土篮子的事。”宋清秋随意扯过来个由头,许增良当了真,“我明天帮你一起编。” “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