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,马上安排,马上!” 时晚夏疑惑的问:“不是三位伤员吗?哪里来的四位?” 秦砚丞宠溺的点了一下时晚夏的额头,“还有一个就是你。你脸上不是有划伤?” “好吧。” 时晚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血迹都干了,都快结痂了。 秦砚丞往下看了一眼,随着直升机的快速飞行,距离严凌菲跳崖的地方越来越远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