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灯笼都找不着,其实当初拜师的时候,我心里就在想,这是我一辈子的师父,我要尊敬她,爱护她,永远对她好。” 潘迎莹没吭声,看了我一眼,神情多少有些异样。 “希望你真是这么想,不是忽悠我。” “那当然是真的,绝对不忽悠。” 她想了想,问我:“那你想好了,以后要走出马这条道,不再纠结后悔了?” 我点点头:“这条道肯定是要走的,但我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