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我等了七天。 这七天是我这几个月以来,过的最平静,却也是最煎熬的日子。 因为怕我想不开,过不去这个坎,潘迎莹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。 这个师父,我是没白认。 接连打了三天,她不打了,估计是不想再提起这件事,让我一个人适应适应,淡忘淡忘。 马叔说得对,这本来就是我一直追求的生活,可不知为什么,我却很难安心,总是一个人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