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血就慢慢停了。 潘迎莹也找了纱布过来,心疼地给我包扎,一边低声埋怨我,不该发这么大脾气,拿自己撒气。 这一拳砸出去之后,我心里才渐渐平复下来,不断翻涌的气血也慢慢平息。 马叔看着我,一脸严肃地说:“你这孩子,修道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修心,这么点挫折你就控制不住,刚才差点走火入魔。再说,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你不是本来就不想出马吗?” 我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