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时分,王秋菊已经吃完饭了。 她就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个苍蝇拍,正在东拍拍,西拍拍,但又小心翼翼的,似乎不敢大声。 在她的旁边,放着一条褪了色的黄色连衣裙。 她一边挥着苍蝇拍,时而又拿起一把扇子,给那连衣裙扇风,嘴里还轻声哼着。 我听不出来她哼的是什么,因为几乎不成调子,也没有歌词。 在我旁边的余秋月,却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