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,我如约来到了常爷家里。 袁姐不放心,想要跟我一起去,她说反正常爷现在中风瘫痪,什么坏事也干不了,不用怕。 我苦笑着说,现在的确是不用怕常爷,但常爷的老婆是个醋坛子,虽然死了,比活着时候还凶,如果让她看到袁姐,事情就不好办了。 我记得,常爷的家是住在长江路那边,是个高层住宅,小区里有一栋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,就是他家。 常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