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个傍晚,天际的白光慢慢褪成浅蓝色,又泛出一丝微微的酡红,轮到庄严值日。 学校的垃圾场离教室很远,在靠近围墙的角落,要穿过好几栋教学楼和一个大大的操场才能到达。 庄严和同桌一人拧着几个垃圾袋生无可恋地走着。 同桌何以薇一路吐槽着政治老师前后鼻音、平舌翘舌傻傻分不清楚,也知道怎么过普通话等级考试的。 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