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众生的眼睛,而众生看不见他心底的微悸。 一点清凉从额心渗入,不是寒池中可以将灵魂冰冻的寒冷,而是正好可以让身体感觉到舒适的温度,渐渐的,那股清凉贯通全身,疼痛在它的抚慰中一点点消失,每游过一寸,存存生机,这是苏易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舒爽,好像灵魂在天空翱翔,好像挥手指点江山,好像豪情万丈一啸冲天,他可以做到的,是世上所有的事情。 沉浸在这种完美感觉中的苏易没有看见不知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