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铃当啷,酒吧的门被推开,一道人影走了进来。 夏姨正在清洗酒具,此时也只是微微抬头,瞥了来人一眼。 “有客人?”来人喝着小酒,看了眼酒吧内的情况,问。 “有,还是贵客,刚走不久。”夏姨甩了甩湿漉漉的手,又悠然地点了根烟,随后对着来人示意,“椅子上,自己看。” 闻言,来人的目光一瞥,看向靠窗的长椅,在椅子上,放着两只手提箱,以及放在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