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预这一觉,足足睡了大半天。 距离收卷,只剩两个时辰。杜预还一个字都没写,换了别人,早已慌了神,杜预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从容,找个干燥的地方,提笔答题。 【礼】:本州新修滁阳楼,做一题记以记之。 杜预摸着下巴,细细思索。 “这题,肯定不是牛达那贪婪卑鄙小人出的。” “倒像是……州学政田大人出的。” 杜预目光一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