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原本以为是在保护1个己方的舆论喉舌,可是谁能想到这个受保护之人却领悟出了世上最危险的思想。 非但如此,他已经将其散播了出去。 罗绩丝毫不怀疑这种思想的危险性,因为他见过巴托尼亚的萤火是什么情况。 就虚无主义思想的深度而言,英格拉姆的杨怀庆远比巴托尼亚的塞巴斯蒂安更为深刻。 虽然这位老学究也只是在最近才刚刚顿悟,但他已经超过了萤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