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至极。 又想起那日纪如霜带来的酒,便愤然去了揽月斋。 纪如霜一个人在殿中正在绣女红,见他突然过来,十分意外,可见他阴沉的表情,便明白来者不善。 她起身,放下手中的针线,静静站着,不说话。 “霜儿知道我的来意?” 纪如霜摇头,“不知。” “不知?”李宣听着觉得十分可笑,“那我问你,当日你下于酒水中的药,到底是什么?” 纪如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