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拿人关押?” “你这些都是江湖做法,在上京行不通的。” “那就随便你喽。”张雪言继续擦起头发来,李宣见状,起身接过她的布巾,轻柔得替她擦拭,整个动作柔和自然,没有一丝迟疑和停顿。 “你查纪澜,如何了?”他问。 “病了。” “病了?”李宣顿感奇怪,“可今早上朝时,还见他面色红润,精神十足啊?” “何修帮他调理的呗,我说了,他手艺不错,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