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无涯?”张雪言喊去。 闻声,思无涯艰难地动了动身子,末了抬起头来,顿时扯了扯嘴角,就当笑了,“你终于来了,再不来,我就要被折磨死了。” 他满身是伤,尤其是脸上,几乎没一块好肉,一身粉衣血迹斑斑,狼狈至极,要不是他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,张雪言恐怕还不能确定是他,“你怎么搞成这样?” “我怎么知道?走在街上,突然被说是小偷,我还来不及辩解,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