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去练习了。” “练什么?” “传统戏剧。” 陈伶抬起手,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戏袍正被他抱在怀中。 见到这一幕,执法者眼中的警惕放松些许,毕竟一般人出门确实不会带着戏服,所以陈伶说去练习,他就信了大半,但还是按流程问道: “去哪练的?有人看见吗?” “就是寒霜街东面尽头的那块荒地……没人看见啊,我弟弟就是脸皮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