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制戏服。 陈伶身上的这件,就是陈宴亲手缝的,在衣角的地方有他缝制时留下的一朵很小很小的蓝花。 “喏,还给你。” 陈伶洗完戏袍,顺手将其递给陈宴,他看向水流中自己的倒影,伤口与血迹基本都消失了。 两人顺着小路,小心翼翼的走到寒霜街边缘,向家的方向看去。 只见大门破碎的房屋周围,已经被警戒线彻底封锁,几位穿着黑红制服的执法者穿行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