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陈伶小友费心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原本,老朽也对小友心存警惕,不过昨晚小友在屋顶上守了一夜,老朽就算再迟钝,也知道小友对知微和我那乖孙没有恶意。”肖春萍伸出一只手,雪白的头发在阳光下微微反光,“昨晚多有冒犯,还请小友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陈伶没想到,肖春萍如此干脆的就将话说开了,他略作犹豫,便伸手握住这位老人的手掌。 肖春萍的手很干,上面满是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