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直到鲜血从额角流淌也不曾停止。 水汽朦胧的街道尽头,一个黑红戏袍的身影手舞足蹈,旗帜招展,像是来人间游乐的神明,大笑归天。 …… 淅淅沥沥的屋檐之下,沈难缓缓摘下傩面。 虽然这次只戴了几分钟面具,沈难的脸色却已经苍白如纸,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回头看向身后。 “怎么样,看清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