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住在哪,有没有别的家人?” “额……” 简长生有点发懵,但还是很快回答,“亲戚叫林宴,是我远房表弟,已经死了……我是来送他最后一程的。” “原住址在哪?尸体在哪里火化的?” 简长生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。 论表演和伪装,他跟陈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,此刻被追问之下,还是出现了一些破绽……但这也不能怪他,因为之前他坐界域列车,从来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