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刚才所说,我们是初次见面。”陈伶看了他一眼,“我们只有五分钟,如果你还想洗脱身上的栽赃,请配合我的采访,如实回答问题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栽赃的?”韩蒙反问。 陈伶眉头一挑,轻笑道, “记者的直觉?” “……” “那么,先从第一条指控开始。”陈伶钢笔的笔尖点在泛黄的纸页上,黑色的墨渍逐渐晕染开来,“你在三区任职执法官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