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将薄薄的衣衫紧贴在身。 陈伶看了他一眼,像是想到了什么,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,双眸微微眯起。 “这雾,是不是越来越重了?”陈伶突然开口。 “是啊,早上还是薄雾,现在已经快看不清路了……到处都湿漉漉的,难受。”汉子用毛巾擦了把脸,抱怨道。 陈伶的眉头逐渐皱紧。 “再快一点。”陈伶催促。 “长官啊,我拖着车跑的也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