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,几滴冷汗已经顺着男人的额角滑落……那张煞白的面孔上,闪过一抹后怕与惊恐。 刚才韩蒙的枪如果再偏一点点,他的脑袋都要被解构成虚无……他能活下来,并非是因为对方打偏了,而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想杀他。 “这是一个警告……永远不要试图正面攻击一位【审判】,蠢货。” 韩蒙用枪口指着男人,向陈伶那摆了摆,“把他身上的字解开,否则下一枪,打得就是你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