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一下锐利起来,像是一只洞悉人心的鹰。 “我……”陈伶心神一震,在韩蒙的面前,他突然有种藏无可藏的感觉。 “灾厄出现的那晚,你曾跟江勤搭话,说你弟弟就在街角蹲着,但是我今天正好在调查二区冰泉街,发现你弟弟陈宴在几天前就被摘走所有器官,死于非命,所以你那晚说的弟弟,又是谁?” “……” “我搜查了整个屋子,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痕迹,一个是你,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