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好一会,阿晋才找到一个小桌子,还就在一棵小叶榄仁树的底下, 虽说揭阳的冬天不算冷,但树叶还是会枯的,吃的时候得小心,时刻提防着头上的落叶, “三位有忌口的没?”冯若男不像之前那么疲惫,再度像个受气包,就像是开店的服务员,不想接待的顾客,但又不得不接待似的。 “没有。” 冯若男便开始点餐,“四碗鳝鱼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