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岑留下来守着戚柏言。

所以当戚柏言清晨醒来时看见依靠在病床边熟睡的人是姚岑时，他脸色阴沉如冰，那双幽深的眼眸如同沁上了一层浓墨一样的黑沉。

他从床上坐起身，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，吃了药，胃没有昨晚那么疼，但还是有隐隐的痛意。

他刚准备从床上下来，一旁的姚岑就醒了。

姚岑立刻起身替戚柏言把鞋子拿过来，然后低声问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