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你再跟我闹离婚!否则……” 他敛住威胁的话语,“你应该清楚我会丧心病狂到哪种程度。” 说到底,是自己不舍得次次跟她放那些狠话。 矜厘羽睫微湿,偏过脸颊,眼角悄然滑落的泪水濡湿枕头。 谢霁延视若无睹。 但再次吻向她嘴角时,明显温柔了许多。 他手指轻轻挑掉她的内搭暗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