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擦也行。”谢霁延唇角扬起谑意,语调掠着两分散漫不羁:“今天就一直这么抱着。” “什么?” 一直这么抱着还得了。 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 “嗯,我疯了。”他声线轻徐压低,呼吸喷溅在她薄薄软软的耳垂,尽是难抑的缠绵情意:“昨晚,就被你弄疯了。” 昨晚的她,更像菟丝子,不止缚住他的身和心,还缚住他的魂。 他终于尝到难舍难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