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额头敷着退烧贴还未撕掉。 性感的薄唇失去两分血色,显得他清玉的面容越发苍白惹怜。 矜厘碎步挪过去,立在床尾,关心询问:“你渴不渴,要不要喝水?” “不渴。”谢霁延撑起身躯,后背倚靠在床头,蚕丝被褥滑至腹部,他睡袍的带子有些松落,宽厚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。 矜厘触目,急忙转身,耳颊噌噌蒸烧,浮起一层胭脂红。 “害什么羞?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