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熟稔的拨去电话。 矜厘听到手机铃声,立刻接听。 谢霁延第一句话就问:“在干什么?” “没干什么呀。”矜厘有恃无恐的继续撒谎,“刚起床啊。” “跟谁刚起床?陆景絮吗?” “什么?”恰逢切回红灯,矜厘疾跑了两步,听不太清楚。 等再次询问时,电话那端已传来一阵忙音,被谢霁延挂断了。 但不多时,他在微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