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年纪,我跟他有什么好吵。” 言语间,他舀一匙尝了口。 遽即,眉心蹙起:“怎这么咸?” “咸?怎么可能?”矜厘保持淡定,纯真无害的品尝着自己面前那一碗,“明明很甜呀。是不是你味觉有问题?” 经她这么一反问,谢霁延想起自己刚才吃了块咸麻糍,或许与此有关,便又尝了一口,却依旧咸得呛喉。 “咳咳。” 他轻轻咳嗽,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