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复。

简初从程韵瞳房间离开后就直接走出别墅了，戚柏言在别墅的院子里抽着烟，瞧见她出来后就立刻掐灭烟头丢进垃圾桶朝她走来。

他“说完了？”

“嗯，可以走了吗？”

她表情淡淡，眼底没有半分刚刚在程韵瞳面前透露出的神色和亲昵。

戚柏言微眯起眸，嗓音低哑的问“把我利用完就丢一边了？”

她长发披散在肩，素颜的脸蛋清冷如水，看着她的目光却没有丝毫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