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过去多长时间,我也会亲自上门找你的麻烦,并且取下你的脑袋。”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玉简,张震缓缓抬起了右手。 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,张震顿时感觉重若千钧。 “我知道了,先生。” 张震接过了玉简轻声说了一句。 见状,陈长生笑道:“你叫我‘先生’还真不习惯,还是像以前一样直呼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