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的。” “你老婆生死未卜,你这个做丈夫的,难道就不管了?” 面对陈长生的质问,纳兰性德释然一笑。 “先生说笑了,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,我能做些什么。” “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走一走看一看。” “之所以不想把这个玉简交给先生,完全是担心先生的安慰。” “说人话!” “我要找到自己的道,然后干死那些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