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:“倒是许久没与陛下这般静坐闲聊了。” 突然提到往昔,凤执想起之前的日子,扯了扯唇:“好像该说从来没有这般过,你我一直都不像是一路人。” 靳晏辞的表情一敛,勾了勾唇,随即笑了出来:“陛下不愧是陛下,拒绝人的理由都是这么高深莫测。” 凤执没有答话,只是喝酒,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,只是都没有戳破而已。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,一个喝茶一个喝酒,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