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缺那样的人,又怎会动心? 靳晏辞望着前方,墨色的眸中泛着血色,唇角微扬,似是笑了,可那一点点的笑意却诡异得让人恐惧。 “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,成为她最不能无视的人。” 沈纪:“?” 想不通。 搓了搓自己手臂,想消走那彻骨的寒意。 又喝了一杯水,旁边的火炉上还在烧着水,而他手里的这一杯却凉透了,他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