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余伐柯的手都冻红了,但依旧没停手的意思, 在这方面,他的表现有时比赵勤还要激进些,似乎不这样,不足以消弥心中的那股子怒气。 比预想的时间要长,眼瞅着过了中午,两辆车才相继过来了,离阿柯打电话,也过了一个半小时。 “余总,还真是你。”来的领导一眼就认出了余伐柯。 余伐柯虽然等得不耐烦,但人家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