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询问的时候，蒋桁明显一直在想办法转移她的视线，她真正想知道的，蒋桁根本一点没说。

白念飞也猜到价格的事情，大概率是降不下来，但所幸到底还是有了相应的特效药，向乔思沐问道：“老大，现在既然有特效药了，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过去，我们可以基于这个药的基础上进行改良，这样难度会小一些，并且一旦新药出来，也可以直接将价格降下去。”

专利在自己的手上和在别人的手